思念,真的是一种很麻烦的事情。让你无意之中,生出一些牵挂,欲言又止。知道不可能,又生出一些期待。
期待都是最好的向往。总把他或她想象成理想的人。也许不然。但就是这样,越是不想去想,就越是想的厉害。
也许开始时,是无意的。慢慢地,随着时光的流逝,就有了一些感觉。又随着日子如云般地飘过,心情的天空便盛下了一个人的影子。
这时候,自己会为这份情怀陶醉。飘飘然,不知道什么,或不清楚什么,其实是不想去想什么。
有时,不想去想竟是最聪明的想法。尤其懒得,这份释然,会随着心意悄悄去了。
我喜欢的人,或者喜欢的究竟。少不了一份自由,一份自己的空间。还有一份梦想,一份支持,一份理解。即便在我烦恼的时候,有她的影子晃来晃去,也是一种慰藉了。
看《失乐园》的时候,其实是在体味失落。那么多年的婚姻,说没了就没了,想分就分了。日久生厌。终究不是他想找的,或者没有了那份包容,也或是韶华不再,不再有那份激情和浪漫的心。
其实任何事物,都有一个限度。多了不好,少了也不妙。什么是正合适呢?譬如我想她的时候,她也在想我。多纯美的心灵空间,虽然虚幻,不真实。但那份想,还是真实的。至少在那份时间里,他的心底只有她。
心底有她,总是个不错的意念。有内涵的人,其实接受一个人,首先是精神上的。如果没有心灵上的默契,就算迎面走过。那算是——上辈子500次的回眸,不过一次擦肩,这不连面也见了。走过,也还是错过。
不曾错过的,是有心!只要有心,没有办不成的事,没有去不了的地方(在人类能力所及之内)。有心,再远的路也有距离。
但现实,往往又生出很多的不可以,或者不允许。这是物质的限定。如果任何事情都随心所欲,那终究是泛滥……
江湖决堤了,那种泛滥是自然灾害。情感决堤了,那种泛滥是什么呢?我不是十分清楚,因为我正在经历。我不知倘我堵不住这座情感的堤坝,我会走到哪一步?
或许哪一步,都是可以设想的,又是没必要预期的。人活着,不能自我限定,这样会抑制了很多缘分。顺其自然,再上一份心,才会有缘又有份。
缘分,何尝不是一种情份的开始。
没有情份,再好的缘分,也是一个负加值。或者是一个尾数,意义不大。又如鸡肋,没有太值得留恋和回味的东西。
浅浅的,淡淡的,让时光来改变。这不是我推着你、你推着我的过程。定向的过程,其实也是定态的。物理学的分子运动,也无时不存在我们的细胞之中,从而又会产生化学变化。就有人说了,其实,爱情也是一种叫做化学的物质。
这么想了,我的心底有些释然了。原来我对你,也开始产生化学变化了。我笑了。一个人,轻轻的,浅浅的,怕惊了风,醒了你的梦。
我爱做梦。没办法,也不想有那么多的梦。但经常做,往往像连续剧一样,没完没了。但梦到你,还是意外之中的意料。那是一幅幽美的山水画,用黑白淡墨泼出的风景。倘若张大千大师尚在,想必他会有感应。
我没有跟你描绘过。因为这种风景,只能一个人的时候,慢慢地素描。不是,因为像国画一样,厚重,又有些超写意。连串的,不间断的,也是蒙太奇式的。
采用这种方式,也有些蒙太奇式的色彩。或者是朦胧的色彩,像舒婷顾城北岛的诗。以前我写诗,甚至是洋洋十万字。但我心中有诗,又最不像诗。我从诗的理念中,悟出的是人生,是超然,是洒脱。
当然,也会有落魄的、茫然的一面。但经历,也都过来了。历经红尘,不是风,不是雨,是人生的感觉。这种感觉,又像三毛口中的佛家的禅——不能说,不能说,一说就破。
那次去一个邻家小院,看别人的礼拜。没想到,倒被别人礼拜了一回。于是耶酥啦、圣母啦、圣经啦,一起都来了。
我说,我不会唱赞美诗。但我的心中有诗。我的心是善的。即使我一辈子不看《圣经》。愿上帝慈悲,我也是个逝去后能上天堂的人。
三字经也好,千字文也罢。善有善报,恶有恶报,不是迷信。是一种心理使然,是解惑传道。道是中华本土之本。每每到此,便会想到知己,道不同,不相为谋。
知己,是不适合成为爱人的。知己知心,大约丁玲与矍秋白,不知是不是一对?但终究是无心,接着是无意,接着是凄惨……
那天看到叶倾城写:《大难来临时,你能紧握我的手吗?》。她是个有心的人,在我们认识的最初,就有过被关心的喜爱。但想到她心中的那份恻隐,总是不妙的。
除了失意,便是痛。好在学会了,已经可以自我疗伤。并且我确信,自己有一种未激发的潜能。我从不满意自己的所谓“文字”的东西。不是眼高手低,或手高眼低,总是没有希望的明白。
可能太快了,来不及细想和推敲,风云便过。这是不好的,所以,我学会了在疗伤的同时,静坐。不学老僧的入定,也不打着医家“辟谷术”的幌子。就是静静地,才能进入状态。
还有一种情况,在不能进入状态时,就去疯狂。总有一种情况适合你。对应之,总有一个人适合你。他在远方,也或者不远。
只要心是近的,再远的路也有距离。这是肯定的。
姑且写到这吧。
(原创图文,谢绝转载,摄自海南三亚)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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